个会那时候年纪小,随口说出的那一套伟大的理想是轻而易举的、是不费力的,因为那时候的我们还无须与现实挂上钩。过了20岁便到了理想与现实的临界点了
理想
分为小时候的抽象和长大后的具体
风格同学出去聚餐,好几个人坐在那里吃着吃着突然就聊起了关于“理想”这个俗套但现实的问题。有同学感叹道:“感觉越长大,理想就变越小”。也有一个同学说:“理想这个东西适合小时候,长大了谈这个词就甚觉寥然”。深有感触,小的时候我也时常被大人问及关乎理想的问题,大人的问话格式一般都是:“你的理想是什么?你长大之后要干什么”?之类的问题。小时候我爷爷每次问我这种问题,我总是会大放厥词地说:“我长大后要当科学家,我要当一名钢琴家去各地巡演……”,听到这种回答爷爷总是会乐呵呵的,直夸我有出息。
个会每次被不厌其烦地问,每次都大言不惭地更换不同的答案。
风格现在想起,深觉心虚。
地方那时候年纪小,随口说出的那一套伟大的理想是轻而易举的、是不费力的,因为那时候的我们还无须与现实挂上钩。可是越来越长大后,发现我们逐渐丧失了这种不必顾忌、脱口而出说出大理想的勇气,我们开始会心存顾虑,一个缘由是归因于越长大的我们与现实的靠拢度不断地被浓缩。
环节以前是抽象、不着边际的,现在要变得明确而具体的。
个会这种落差刚开始是会在心里激起千层波浪的,不甘、不平、不愿种种情绪会像涨潮一般一波又一波地漫上来,但遵循潮起潮落的规律所以它也是会退的,正如大多数人也是会在生活中慢慢地接受这种不平衡的落差感。在理想边缘或者说在它接近崩坏的时候重新谱写新的理想叙事曲。
地方过了二十岁,就是临界点了。
二十岁是迷茫期
风格选定二十岁作为临界点,是因为这个年龄是大多数人恰好的迷茫期。
电饭因为这个年龄的我们开始和现实形成了由相离到相切的变化,潜移默化中就衍生出了一条切线。
这条切线提示着我们:“到了这个年龄段,你要懂得去重谱自己由抽象到具体的理想叙事曲,否则等到相交的时候,会来不及抽离的。
个会来不及抽离的后果就是,陷入一段更长时间的迷茫期和做更多无谓的挣扎。一直躲在裹挟着小时候美好臆想的糖衣之下的理想,是不切实际的,是过于虚无缥缈的。小时候我们的“理想”藏匿着太多的幻想,它很大,大到天马行空。二十岁之后,我们要把它变小,小到贴近生活。
风格而最难的,恰恰是那个转换的过程。
理想的推动力
从好你的理想今年几岁了?有的说还在受精卵期,有读者说两岁,还有说五岁、十岁,四十岁了……
环节其实多少岁没有关系,最重要的是,你的理想是否打碎了泡沫般的假想,变得明确而具体。
你们去年十二月份的时候,我的钢琴老师在我们所在城市最大的音乐厅里面,举办了一场属于他个人的钢琴演奏会。
当天晚上他在朋友圈发了一大段感谢的肺腑之言,但字里行间传达更多的是一种自我理想兑现的满足感。
这是他十年前毕业时许下的小理想,十年前他还只是一个名不经传的钢琴专业的毕业生,十年后,他通过自己的默默耕耘,开始在这个城市占得了一席之地。
生活中很多的UP力其实是来源于理想的推动的,但是这个“理想”,它不该是乌托邦式的存在,那样会让我们很难去执行的。
风格它该变得有度一点,这样我们才好握在手心里一直向上UP。
个会
二十岁以后谱的理想叙事曲,无非是抛离过往的臆想,转而以一种更加实际的方式将心中欲脱颖而出的本性付诸于具体的生活中。
理想的频率
有人问:“三十岁了、四十岁……会晚吗”?
当然不晚。
我觉得吧,理想这个东西什么年纪都配谈的。它什么时候都能重谱,关键在于有心。关于这个大理想,也不是说不能当科学家,当巡演世界的钢琴家,只是实现那种理想的是少数的一撮人,我们大多数人都是隶属平凡圈里的平常的人,我们要拥有的是更靠近自己生活频率的理想。
它平淡但也不乏光晕,
它渺小但也不失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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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材来源|时光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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