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辟谷第二天,前期这一周早上一杯蜂蜜水,去地里干活的时候顺手吃几片南非叶之类,状态很好。
体力较重的活不像男人弯腰弓背吭哧吭哧一气呵成,一撅头下去一疙瘩一块。而我是呈八字形站好,感觉是在站桩,一撅头切一片土司,挖一会儿地回头看,匀称的碎土根本就不需要去费力耙碎。
男人干活靠爆发力,我自持有耐力,也出不少活。
今天种了皇竹草,地瓜叶和用来做香酱的教头。回味一天的战绩,感觉自己就是一个画家,用镰刀锄头做画笔,把所有意念中的花花草草点缀在小院的土地上,所有的累便不复存在。
没有谁能撼动我的心,痴迷在这块目前还很荒凉的园子里,内心已繁花似锦。
2)
归来已晚,飞机拖着长长的尾灯轰鸣驰过,坐在吊床上为自己吟了一首诗:
乡野,孤舍。
小院上空飞机的尾灯电石划过,
月,朦胧在机翼的一侧,
星,隐匿暮色苍茫的一偶。
鸭低语,虫轻鸣。
一双小狗依偎脚下,梦游白日的追逐。
有乐响起
侧耳倾听,原是岁月深处的歌……